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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叉】黄粱一枕【南柯一梦反视角】

天空太太南柯一梦的老叉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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叉乙女向 ooc预警。

最近没这么磨老叉(或者说换了种方式没有恋爱脑变得公式化了)可能不好吃。

退休的生活似乎比想象中的要好上那么一点点,冬兵选择回到了他的美国奶子盾身边,罗林斯开了个小酒馆,皮尔斯彻底的死透透的了。有什么彻底的消失了,也感觉到了久违的自由。孑然一身,了无牵挂。

可快活过了,静下心却又觉得哪里是不对劲的,气温逐渐变得阴冷,托那些劣质血清的福,身上的大部分伤疤已经不会在这种天气里隐隐作痛,只是……左臂上有一条仅仅一指节也不算深的伤疤。按照位置该是刀尖刺进皮肤止在了骨头上,每到阴雨天就会变得隐隐作痛。似乎在提醒着自己这条疤是怎么来的,是……是什么……有什么遗忘在了被炸飞的过去。

察觉记忆里有一段很长的空缺,这使自己心烦意乱,虽然说那些被忘掉的一定是所谓的不光彩的过去。忘掉了它更加有助于自己重新过新的生活。但总觉得这很重要。至少对曾经的自己来说很重要。

开始的契机是衣柜里一件不属于自己风格的衬衫,再后来是拐角中餐厅午饭套餐里面的排骨山药汤,再到罗林斯做出来的炒鸡蛋。

       “你这个鸡蛋。怎么做的”

   罗林斯放下杯子看着我“这是你教我的啊,头儿,牛奶鸡蛋加芝士。”他看上去似乎很疑惑“你忘了吗?是你要我这么做的,大概两年之前。”

“大概是我忘记了吧。”更加确信两年之前遗忘了什么,面对着他疑惑的目光试图转移话题“你那个女朋友怎么样了?”记得他应该是有一个女友的,之前都到了求婚的地步了。

“我哪来的女朋友?那是你的吧?你那个中国的小女友。叫什么来着……?”

那些片段是线索,名字是牵连线索的红绳,脑内被遗忘的记忆逐渐浮现,想起了全部。想起曾经许诺她有求必应,想起曾经她被抢走时的愤怒与恐惧,想起当时巴比妥刺入血管的疼痛,想起缓慢消失时的绝望。自己已经彻底忘记,即使那段经历在过去被称为刻骨铭心。

“啊。对,她啊。”点了根烟走出他的店,夜色渐浓 思绪也回到曾经的那些时候,重新回归的记忆异常清晰,却因没有希望。所以断了思念。

恍惚中有种熟悉的感觉将自己带入另一个空间。回过神来是靠在她的阳台上,这里能清晰地看到躺在床上的女孩。

“曾经许诺你有求必应的人”

话有些让自己发笑,是曾经了。“好女孩。把纱窗打开。现在我可不能穿墙而过”尽量轻柔的抚去她的眼泪。她现在都长这么高了,更加有了女人的样子。

“你去哪了?”她这样问到。那委屈吧啦的小样子和之前没什么两样,

‘一个人的生命中会出现一个对他而言特殊的人。那个特殊的人会在主人成年前一直陪伴着他。主人成年的那天,这个特殊的人会从他面前消失,带走一切留下的痕迹。但如果主人在成年前选择了遗忘,那这个特殊的人就会提前消失了……’

扶她坐到床上解释着。女孩的头发软软的,手感很好。只是此刻不想像是头饿狼一样在她身上留下过多的痕迹,希望已经在眼前了,但却疲于再去抓住。说到底。自己并不是适合她的那个人。

  

  “不过还有八个月我就成年了……”无法忍受女孩子哽咽抽泣的声音。思索着该怎样去和她“解释”

  

  “你得相信事情是有转机的。”坐到一边的小沙发上,将自己隐入黑暗。只有那一点火光在宣示自己的存在。“也许是我没有告诉过你。当我们这些特殊的人经历过一次消失,也就是被遗忘过一次后如果重新出现,那陪伴主人的时间,必定是永久的。而且..."交叉骨很擅长演戏,更加擅长掩盖情感,声音微微提了提。“而且我们会拥有一具真正的肉身。这意味着你周遭的人也将看得到我们,并且可以交流。我会陪着你变老。”

但那是有前提的,我们之间还存在着“爱”,也许两年之前是那样,但不是现在。如果还存在着那样的爱,便不会被忘记了,不只是她在忘记自己。自己也在忘记她。

这并不打算告诉她,她来到我面前,我伸手抱着她,就像曾经的那样。抓了把富有弹性的小屁股。

我们躺在她的床上,假装一切都没变。脑袋搭在她的肩膀,回答每一个提出的问题。思绪回到了曾经刚刚消失的时候。

     “我好想你”抱着她的手紧了紧,朝着她诉说那曾经没有机会说出的思念。

      "想得我的心几乎每天都在痛。我有时候在想,你要是突然想起我来了,我就可以回到你身边一辈子陪着你。陪你一起看春华秋实,陪你一起变老。”可以像每一对普通情侣一样,来她这里远离九头蛇,远离神盾局。她想那就生个孩子。据说混血的小孩子长得都很好看。“可我知道陪你做那些的人终究不会是我。我想,也许我可以做你未来的伴郎。”哪来的那么多完美的结局,知道自己凭着那已经过时的余热对她的爱支撑不了多久,却还是编造着这些过于美好的谎言。像是再给自己留着什么余地。不过。谁知道呢。

“不过,好姑娘该睡觉了”将她拥入自己的怀中,轻拍她的后背。“没关系的,我就在这里。”听着怀中人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也闭上眼享受这短暂的温暖。

再次醒来是凌晨四点,睡着的三小时后,轻轻的,轻轻的松开了怀里的人儿,整理好床和沙发上的褶皱,将杂志放回原位,锁好了纱窗。注视着她,逐渐的消失了。

睁眼,是自家的床上。昨夜的窗户没关,嗖嗖的冷风吹的自己一阵阵发凉,手臂上痛麻的感觉却没了。掀开衣袖,手臂已没有了那条扎眼的伤疤。正看着手臂出神。罗林斯便打来了电话。

“头儿。等会帮我带点鸡蛋来。昨天Eve教我了个挺好吃的佩服。我试试做成蛋包饭会不会有人买账”

“Eve?”

“我女朋友啊头儿。你不会单身太久脑子不灵光了吧?”

“我…我单身?你昨天不还问我女朋友怎么样了吗?”感觉对面似乎停顿了一下。

“头…头儿…你是喝多了还是见鬼了?昨天你根本没来我这里。你交了女友没告诉我吗?在我记忆里你最起码都单身三年了。”察觉到电话那边人的疑问,看了看手臂上已经不复存在的疤痕。

“啊。睡傻了。”挂掉电话随手扔在一边。靠在床头点燃烟盒里最后一根劣质香烟。

‘或许,结束了。’香烟入肺再吐出。有什么顺着眼角滑落。大概是呛得吧。

毕竟

我曾许你有求必应。如今只剩黄粱一枕

PS:巴比妥是镇静剂。曾经想梗的时候有过老叉为了不过于愤怒伤害女友而注射兴奋剂的故事。

这篇是天空太太“南柯一梦”的老叉视角。太久不看乙女找不到恋爱的感觉感情可能有些生硬。

Eve是曾经一个梗里面罗林斯的女友。

鸡蛋是天空太太挺喜欢的口味。

嗯。至于为什么这么清楚。因为我就是那个杀千刀的前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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